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其实我只是在吵闹
没啥雷点,日常自闭,时不时支棱,没回复只有两个原因:①没看到;②已阅,在心里对互动的朋友鞠了无数个躬万分感谢然后打死不回。

© 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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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中心无CP】我的语言学教授(无CP或CP自由,首发贴吧)

照旧无CP或CP自由,bromance向系列

这个系列终于到R了
本系列建议阅读顺序:《Skipper不相信友情》《Private日记》《我的语言学教授》《Kowalski的实验五次成功一次失败》《The End Is Never the End

 .

预警:

私设众多!超多!暴多!多到导演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第三人第一人称视角
 可能会出现“人”之类的描述,是为了语句通顺,不是拟人
 可能有OOC

以上都可以的话,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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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家父去世后,不,更准确地来说,是牺牲后,我的母亲和我得到了从总部打来的①高额的抚恤金,而这笔钱足以支撑我的大学费用,除此之外,这笔钱也完全能够支持我学一门并不赚钱但十分吸引我的专业。

虽然这样说起来很残忍,对我以及我的家人——尤其是我的父亲——也很不公平,但正是我父亲的离去撑起了我实现从事语言研究的梦想。

所以,经过我的母亲和我的深思熟虑后,我选择了芝加哥大学的语言学。

1.

对比语言学概述是我上大学以来的第一堂专业课②。讲授这堂课的教授年纪并不是很大,大概长我父亲几岁,戴一副单片眼镜,脖子上经常系着侍巾③。他讲起课来如同那些资深的老教授一样自成体系:他几乎不用英语授课,而是用他所重点研究的那门语言(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只记得这门语言是起源于英语的)与学生进行互动,并希望在我们用英语和他交流,以及他用这门语言与我们交流时,直观地感受到这两门语言的异同。

可是,并不是所有学生都能接受这样的授课方式,毕竟虽然他所用的语言来源于英语且与英语相近,但还是与英语有些区别,这就导致了一些不是十分有天赋的学生可能会不理解教授的授课内容。学校在认识到这个问题后也与教授谈过,但他向学校表示无论如何都不会用英语授课,并且以24小时都使用他所研究的这门语言作为抗议,又拒绝了让手下研究生作为助教这一提议。因此学校决定,以后在学习这门课的学生中选出一位能听懂这门语言的学生作为助教,帮助教授将他所用的语言翻译成英语。

很荣幸,我就是这个班级中被选为的助教。

被选的理由不仅是因为我学习很好,还因为我在没有系统学习过这一语言的情况下就可以完全听懂这门语言。

2.

         我不是那种很懒惰的学生,又怕耽误了教授的授课进度,因此经常和教授商议下几堂课的授课内容,并提前预习,免得遇到一些专有名词不会翻译而尴尬。就这样一来二去,我和教授也渐渐熟悉起来。教授似乎也很很喜欢我。他亲口承认过,说我是一个有语言天赋的人。

         这不奇怪,因为我父亲就是一位很有语言天赋的人,他可以完整复述所有的莎翁名句,甚至在生活中偶尔还会用到,受我父亲的影响,我不认为我的语言天赋会很差。

对不起,这样说可能显得我很自大吧。我无意中也向教授陈述过这一事实,但教授并没有表现得很惊讶,他说他看我的名字就觉得我像是那种语言天赋很好的人。这一说法马上就被教授手下的研究生质疑了,用了一大堆语言论证教授这一说法的不合理性,教授没有反驳他,因为教授听到最后睡着了。

3.

         教授对身边人一直很随和。

         虽然他面对学校的态度很刚,但如果是身边人,教授从来就不吝于他的善意和耐心。

         别看教授这样,其实他也是个酷哥。可能是年轻的时候不是个乖孩子,他的喙的左侧有一道伤疤,也许是年轻气盛打架时留下的吧。他还有有一个非常漂亮的美女娃娃当女朋友;他似乎也学过美声,一激动时就会暴露出他的好嗓子和好的美声功底;教授其实也会集邮……

         这样的一个酷哥,我有点不太能理解他会偏爱像书呆子理科生一样的学生。

         这个偏爱的结论是我观察教授手下的研究生得出的,无论他们高矮胖瘦是男是女,他们都有几个很明显的特点:思维偏理、喜欢杠、喜欢长篇大论。④

         我原本是不理解的,直到教授手下的一个研究生偷偷告诉我,教授其实更受不了充满着感性的动人话语——他真的会吐的,是呕吐的那种吐。

         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有时候他听我说关于课堂理解的内容会边戴耳机边听了。

4.

         发现教授反感感性的事实是很让我沮丧的一件事。虽然我的长相像我母亲,但我的性格和父亲更类似一些。我们都是那种爱幻想、相信美好品质、有的时候会多愁善感的性格。

         这可能也解释了为什么我父亲曾经的手下在我父亲过世之后也自愿主动地来关照我。

         他来的时候,我是真心很感动的。

         这位我父亲的前手下到了学校,问了我和我母亲的情况,又看了一下学校的环境,又顺便提醒我:学校周围似乎并不安全,他的小队怀疑是企鹅三号公敌十八鹦鹉螺汉⑤在附近做小动作。

         “你的身份太敏感了,”他说,“英雄的儿子,坏人的仇人,伤害你不止是针对你,更是对企鹅的挑衅。十八鹦鹉螺汉尤其喜欢通过内部渗透,最后通过包围精准打击。你要小心,看最近是不是有人故意接近你、了解你、套你的话,这样的人很有可能是要害你。”

5.

         这可能是他从我父亲身上学到的东西:多疑。我完全理解并尊重,像他们这样的职业,每天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危险,不多疑才是非常有害的品格了。

         不过这位手下叔叔也曾经失言,他说他认为我父亲的牺牲还是因为不够偏执和多疑,我父亲善良,对别人都是尽可能地包容,哪怕作为一个小团体的领导者也是如此。

         “这样不好,”他说,“长官从前也经常反省,说要改正,但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很难改掉。而且……我总觉得,他有的时候表现出的多疑,并不是他真的怀疑,而是他认为他应该去怀疑,就好像……就好像在模仿谁。所以,我觉得我应该比他更多疑些,你也是。

         “在我告诉你你所处的环境有外界因素干扰而变得危险时,你首先想到的不应该是‘也许这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也不应该是‘如果其他人有危险怎么办’,而是‘有谁可能会害我’。提防身边的人,尤其你这种身份,非常重要。”

         我承认他说得对,但我还是不愿意往身边的人去想。尤其……符合他所说的我身边的人就是教授,我的室友和我关系并不亲密,我也并没有特别交心的好友,在学校了解我的情况的应该只有教授了。但教授对我真的就像是父亲对儿子一样,在他听说我少年丧父之后,他的神态是真的在难过。这样的人会因为我父亲害我吗?

6.

         在这之后,我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这个事情,我父亲的前手下们在学校进行盘查。我和教授还是像之前一样相处。课后我去找他商议下几堂课的的授课内容,他会在课后和我一起吃饭(他请客),听听我对他的课程的想法,或者给他讲讲我自身的一些趣事。

         似乎一切照常。

         这个学期临近期末的时候,教授邀请我去他家吃饭。那天晚上我带了点奶酒,到得稍微早了些,正好看到教授在做饭,我才发现,他除了会做学问和一些酷酷的小爱好外,还耍得一手好刀。那刀和鱼在他手里仿佛有生命一样,一抛一挥就成了完美的寿司。

         我惊奇地问起这件事,他自豪地回答说他专门练过,就算是挑嘴的狮子也对他的手艺赞不绝口。

7.

         我原本以为这天是教授请他手下的研究生吃完饭,顺便捎上我。我看没有其他人的身影,才发现原来教授这天晚上只请了我一个人。

         可能是夜晚容易让人产生警惕?我忽然想起了我父亲的前手下说过的话,问教授为什么今晚只请了我一个。

         这个问题一出,教授就和平时的神态不太一样了。

         平时的教授虽然话不算非常多,但绝对不会让场面陷入尴尬的沉默,可他当时沉默了好久,看着我的眼神和平时十分不一样,张了张嘴又闭上,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们两个就这样沉默着,直到他哑着用英语说:“我有事要告诉你。”

         我有些惊讶,教授在所有学生面前几乎都不说英语,这样简单的短句从他嘴里说出非常难得,可能校长听到会哭吧。

         我正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忽然感受到地面震动。

         一枚炸弹在院子里炸开了。

8.

         “里面的企鹅听着,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放弃抵抗,向十八鹦鹉螺汉投降是你唯一的出路!”

         “里面的企鹅听着,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放弃抵抗,向十八鹦鹉螺汉投降是你唯一的出路!”

         是十八鹦鹉螺汉!

         我和教授都猛地站起来。我看向教授的时候他也一脸紧张和惊讶,那一瞬间我就排除掉了他的嫌疑。我相信刹那间的反应做不了假。

我紧张得满手都是汗。如果教授并不是他们的同伙引诱我来这里,那么就是我连累了教授。我没有父亲前手下们的联系方式,目前想要保住教授的唯一方式就是自己出去,可他们要做什么?他们会放过教授吗?

比“在教授的家里被一群反企鹅敌人围攻”更令人惊讶的,应该就是“这个时候教授手里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个火箭筒射向那些敌人”吧。

对,教授就是这样做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听到外面十八鹦鹉螺汉的口号也随着那一发火箭筒改变了:

“Rico果然在这里!所有单位小心他的火力!”

Rico?

我下意识地看向教授,发现教授的单片眼镜和侍巾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手里刚放下的火箭筒,还有他在不停地向外吐的各类型号炸弹。

我的这段记忆已经模糊了,也许当时太过于惊愕和紧张吧,当时留下给我的模糊印象只剩下了叫喊声、爆炸声,还有……

还有教授虽然一直在闪转腾挪躲开敌人的攻击,也始终把我护在身后。

如果说起我什么时候记忆逐渐回归清晰,大概是在我父亲前手下的Peaches⑥叔叔带着其他企鹅赶到,和教授夹击十八鹦鹉螺汉并抓到了其中的十四个吧。

9.

         “Rico前辈,您好,我是Peaches,Private指挥官曾经的手下。长官经常提到您。”

         “嗨。”

         “谢谢您保护了Young Private。”

         “……”

         “教授说,这是他应该做的。”

10.

         这一晚我对教授的了解恐怕比这一学期积累到的都要多。

         谁能想到这个戴着单片眼镜、系着侍巾的中年企鹅,能是当年最好的企鹅突击队的中流砥柱之一的Rico呢。

         谁能想到语言学教授的身份只不过是当年他的长官为他留的后路呢。⑦

         谁能想到这位语言学教授在选助教的时候,就是通过名字来选的呢。⑧

         我想不到,可这些都是真的。

11.

         可能这天晚上Rico教授原本就是想告诉我一段过去的故事吧。

         关于我已故的父亲和我差不多大时的冒险、欢笑、友谊和离别。

         我的父亲很少在家中提到他年轻时候的事情,他像我和我母亲表现出的更多的是他作为指挥官雷厉风行和偶尔对老友的“过世”神伤的那一面。

         而不是看着电视快乐吃糖,闯什么祸有什么要求都有人补救的,被人过度保护的那个年轻人的一面。

         可能Rico教授一直希望着能再见到他的突击队的战友们,所以他偏爱像他的战友那样的学生,也喜欢像他的长官那样的Peaches叔叔。

         还有我这个故人之子。

         但他的老友们也许早就像我父亲一样不在了,我父亲生前不清楚,Rico教授也不知道其他人的下落。

         这么多年,他只有通过这种方式纪念过去的时光。
.

12.

         大二的时候,我选择了Rico教授的对比语言学研讨课。

         不是因为他给了我一个优秀。

         而是因为,我喜欢我推门而进的时候他看着我突然亮起的眼神。

         似是故人来。

 

-END-

①红松鼠那集里Skipper说骗他的电话是总部打来的,Nigel叔叔那集里面说会向总部汇报企鹅帮的光荣事迹,所以企鹅应该是有总部的吧

②关于美国大学和语言学的课程我完全不了解,以下有关内容皆为编造

③来源于A Kipper For Skipper中Rico对自己休息日的第一个想象,可能他疯之前是这样的吧

④我不是故意这样说Kowalski的,我对K也没有任何恶意!相信我!真的!

⑤胡编的敌人,私设,不用在意

⑥关于这个人物,可以看我之前写过的《Private日记》

⑦Fit to Print一集里S给R的假身份,本文的设定来源

⑧感觉小P是企鹅帮中最能了解Rico在说什么的成员,就连S偶尔都会有误会。私设这里的Young Private继承了P的这一点。(这篇文哪里没有私设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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