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中心无CP】Kowalski as Mommy（Private as Private番外）
和P as P并没有什么联系，没看过正文也不影响阅读
P as P这篇也好久都没碰过了……今天码个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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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无数同人作品里，Skipper作为一只公企鹅连生孩子的活都能干。然而事实上，Kowalski坚持认为，自己才是企鹅帮的英雄母亲。
换句话说，他才是男妈妈。
1.
Skipper是他们的老师、领袖，偶尔还要客串过来人父兄的角色，Kowalski这么认为和他觉得自己给Skipper当妈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冲突和矛盾。
毕竟他和Skipper有睡过的交情。
不是同人文里那种让人喜大普奔的睡过，是另外一种。
Kowalski刚认识Skipper的时候，Skipper也没像现在这么游刃有余且打肿脸充胖子的本事一绝，那时候的Skipper更年轻，也就少了点之后他会引以为傲的一些素质。像干他们这一行的，对入睡时长和入睡状态有最基本的要求，哪怕是在炮火遍地的战壕里，每半小时都有被炮弹炸得胳膊腿分家的可能性，也至少要保证自己能得到一定的休息时间。
但那时候的Skipper就完全没有这个素质。
他俩挤在傍晚临时堆出的掩体里，身子底下是堆积着土地和杂草的浅坑，可能有几只田鼠被他们躺下的动作压扁了不过那不重要。平旷的地形让他们只能尽可能贴紧，缩在一只企鹅都会嫌小的坑洞里，轮流警戒等待天亮的降临。
但无论从哪个国家哪种语义上分析，“警戒”这个词都不包括“哄人睡着”这一项。不过很显然，在Kowalski的字典里，“警戒”这个词不管是从广义上还是狭义上来说，都必须包括“哄睡”的动作才能够称之为“警戒”。
“注意五点钟方向，你想让咱们两个被巡逻的吉普车压死吗？”
“你既然不睡觉为什么不起来警戒。”
“我需要休息。”
“很显然我们对于‘休息’的定义不同，老兵。”Kowalski尽力把目光放到瞄准镜里，免得偏过头去直接把某个夜惊小孩敲晕一了百了（虽然他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做得到）。
“睡不着。”Skipper理直气壮，“吉普车开过去两趟了，他们的发动机响得厉害，东南方向刚才有枪响，三声。”
“你听觉倒灵敏。”Kowalski干巴巴地回复。
“所以我睡不着。”
“你受过的睡眠训练呢？”
“是我唯一不合格的考核项，但我用装睡和圣徒般的忍耐力糊弄过去了。”
“我倒希望我现在能把你的脑白质摘除，sir。”Kowalski看向五点方向，“不过在这种地形和利用手头器械，距离我能为你做出成功手术的时间估计大概有……”他心算了一下，“五千年吧。”
“你的科学小玩意就没什么能应对现在的方法的？或者有什么其他办法？”
“帮你分泌催产素？”
“听不懂，说英语。”
“肢体接触。”Kowalski换了个词，“至少能帮助你减少压力……不用你脱衣服，没，别掏刀！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轻微的肢体接触，让你感知到我的存在，仅此而已。”
“可能性？”
“50%？”
“问号去掉。”
“50%。”
“这个概率我能接受。”Skipper选了个最容易起身的姿势，“来吧。”
不是很多年以后，当Skipper因为睡眠不足拿着平底锅质问Private他究竟在熄灯前去哪了的时候，Kowalski一定会想起这个特别的夜晚。他伸出一只脚，有节奏地用脚背轻轻拍击Skipper的大腿位置，就像是全天下所有母亲会对夜晚哭醒的婴儿所做的那样——虽然区别是母亲们都会用手，而Kowalski的手目前还在端着枪——在仇人挂件这个小发明出现之前，Kowalski一直试图用这一招去申请“最能催眠Skipper奖”，如果真有一个委员会出来进行评选的话。
2.
“……先别描述，让我猜一下，你是吐在马桶里，又试图在马桶里面找出来航天火箭发射器，于是对马桶本身进行了一系列的非正规操作对下水道口进行扩张，于是为我们造出了一个室内喷泉？”
“别鬼扯了Kowalski，究竟能不能修。”
“这是能不能修的问题吗！”Kowalski一边呛声一边还得躲着从马桶里面喷出来的各种金属的非金属的大型器具（去他外婆的里面为什么会有电话亭），“这是里面到底都有什么的问题！”
Rico一边躲一边向Kowalski表示抱歉。
“Rico又不是故意的，是不是，Rico？”Skipper拉着Rico躲开一只从天而降的锚，“Rico已经为吃了过期的金枪鱼罐头道过歉了。”
“嗯哼。”
“这是欺压！我吐在马桶里的时候你恨不得把我的脑袋埋在马桶里！”
“那是因为47号药剂是你发明的！”
“你就惯他！我现在需要扳手和马桶搋子，不然我什么都修不了！”
“嘿，Kowalski……”
“干什么Rico？”Kowalski看向Rico，后者指着他的头顶：
“是上面那个？”
Kowalski的记忆暂停在扳手和马桶搋子砸到他脸上的这一画面。
定格在“伽利略果然是对的”的感慨。
还有一丁点的，虽然他自己不知道，但全天下丧偶式育儿的母亲都会对家务、青春期小孩、过度溺爱孩子的父亲产生的哀叹。
3.
Kowalski无数次想过养儿防老的问题，如果严格说来，他现在在企鹅帮的地位基本属于“上有老下有小”。这种“养儿防老”的心态和“聪明人在智障手下任职所产生的不满情绪”那张图表的变化状态都差不多，在Kowalski为夜惊的Skipper发明仇人挂件时达到顶峰。
然后Private来了，Skipper给Kowalski带来了二胎。
二胎……我是说Private，至少没有顺便带来二胎家庭所要面临的一系列问题。Rico没觉得吃醋，Skipper说好他也就认为好，就算Private是只基地里放不下的鸵鸟宝宝，Skipper说没问题Rico就会无条件支持。至于Skipper，他对Private比起对Rico，在某些方面可能更上心一些——对于Kowalski来说这是天大的好事，Private的存在压缩了Kowalski被挑刺的时间。
但Private很快地向Kowalski证明了自己也没那么简单。
Private会和大家抢电视，其实不是什么问题，反正他也抢不过Skipper，Skipper偶尔也会让着他，让他在休息日的早上看一小会那些粉红色的跳跳小马。
问题就出现在这“一会”上。
Rico对甜言蜜语严重过敏，每到周日早上八点钟，Private准时打开电视之后，Rico就会在八点到九点这段期间去厕所呕吐。Rico倒没因为这事抱怨过，可是当Skipper拿着报纸疯狂敲门Rico也没法把厕所空出来时，一切都发生了。
“Rico又把不该吐的东西吐在马桶里了？”
“没，这次是我，憋不住之后直接把门用枪轰了，顺带把坐便器轰碎了。”
“Rico你到底……”
“Sorry。”
“看在爱因斯坦的份……你又怎么了，Private？”
“Kowalski，Skipper没收了我的《月神马》第一季！”
我拍拍你把你哄睡管用吗？Kowalski看着Private一双充斥着委屈的眼泪的狗狗眼，天才的大脑里面满是这个念头。
4.
当妈不容易。Kowalski把Jiggles一通教育后塞在抽屉里，这个想法又忽然冒了出来。就连Jiggles的绿光都不能掩盖Kowalski正在朝糟糠妻黄脸婆的方向发展。可能他自己就是催产素分泌过剩的个例，在养了三个孩子之后又为自己创造了从一开始就不听话的第四个，这种情形，Kowalski用理智来分析、用科学术语来表述，叫作“当妈成瘾”。
放在人口稀少的欧洲国家，我就应该被叫作英雄母亲。Kowalski把奶油挤进抽屉里给Jiggles当夜宵，出了实验室之后顺手把小挂件挂上防止Skipper夜惊起床；Rico又把翅尖放进了嘴里，Kowalski费了半天劲才把翅膀从Rico嘴里拔出来；Private翻身后踢了被子，Kowalski还得又从三层爬回地面帮着孩子把被子捡回来掖掖好。
他的英雄母亲生涯从拍睡Skipper开始。Kowalski躺在顶层，百无聊赖地梳理起时间线，没梳理多久就像其他三只企鹅一样睡着了。
至于他的梦里有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可能是Skipper为了他的实验制定的各种行动任务？可能是Rico料理他实验室的那一堆烂摊子？可能是Private崇拜他又总是帮他遮掩过各种问题？
既然都不知道，那谁还能有资格评判他Kowalski对这一切不是甘之如饴呢？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