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其实我只是在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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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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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G生贺100天倒计时|DAY83(7.21)】企鹅帮的扑克牌局

档位:1h

企鹅帮中心无CP,不到2k的短打,中途因为摸了一会鱼中断了计时,最后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多长时间……按1h算吧

扑克规则非常混乱,不用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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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企鹅帮从来都不缺娱乐项目。

无论平时训练有多严苛,Skipper从来不会在这方面苛待士兵。每周六的兴趣日、每周三的打牌夜、每天的电视时间,还有三不五时忽然冒出的游戏环节。即使是Kowalski也会在放下试管之后坐在Skipper和Rico的身边看半裸忍者的扭打看得津津有味,Skipper偶尔也会放下架子对电视里的幼教彩虹小马指点江山。可以说,真正在娱乐的时候,大家都不考虑彼此的身份以及机密权限,没有法律规定不会玩就不能再玩中得到快乐。

不过打扑克这件事就纯属是个意外。牌桌上厮杀的血雨腥风堪比战棋推演和分组对抗,而且更为可怕的是,出于默契和对于胜利的渴望,即使是一向相信友谊魔法的Private也决定不和任何人组队,同其他人一样,上一秒镜头里手牌中有个草花7,下一秒就在同样的位置莫名其妙变成了红桃A。每个人单拉到相关题材的电影里都是赌神级别,只能说幸好他们不玩骰子,不然某武侠喜剧的六指老人家当场就能直呼内行。

玩牌的规矩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一般都是Skipper定下的。要是今天把什么东西放在桌上去赌,那么多半今天谁也讨不了好去——不知道规则的情况下输给领导也是职场的一环,不爽不要玩。而如果Skipper心情没那么激动的话,多半会真的教他们一些足以将自己伪装成异国赌徒的玩法,比如什么倒立着脚扭成麻花出牌啊、uno在世界上某些地区的再改版啊、把狼人杀身份牌和扑克混在一起打啊……反正只有你想不到,没有Skipper不知道。兴许Skipper是个编造玩法的大师,又或许他的确知道的玩法比一副扑克牌的数量还多。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大家都不想刻意刨根问底,反正学着打新牌也不是什么坏处,即使是Marlene也可以在偶尔的被邀请中在牌桌上找到属于自己的乐子。

当然啦,偶尔大家也会打一些比较常规的。比如大家手上过牌比眨眼都快的21点、从东方某国传过来的“打倒资本家”的变种、或者干脆是早教节目上教来的小猫钓鱼。更常玩的还有骗人牌。大家凑了好几副牌混在一起,Skipper随便掏出三张就往桌子上一扣:“三个7。”

翻是可以翻,但这时候翻牌实在太不划算,只能坑上家一个人。所以Kowalski也跟:“三个J。”

然后是Rico。Rico想都不想就把牌拍上:“三个A。”一边说一边还斜着眼睛不知道在偷看谁。

Private看看上家再看看下家,抿嘴憋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我翻牌。”

翻开一看——确实有7,也确实有A,7有三张,A有两张,至于J呢?一张都没有。Kowalski长吁短叹着把场上所有的牌都收到自己手里。一边憋着劲要搞点什么大事——Skipper手里有几张7他可再知道不过啦!只可惜这次的动作没有Private快,要不他就可以直接在Skipper再出牌之后抓到他的把柄。

除了这种斗智斗勇的游戏之外,他们也会偶尔玩点没什么脑子的。比如单纯的抽乌龟。Skipper手上以极快的速度洗牌切牌,然后掏出一张,十分光明正大地看都不看一眼就塞到了桌子下面,“刷刷”几下就给大家把牌都分好。大家一面把成对的手牌往外扔一面盯着有谁的手脚可能会不怀好意地往桌子底下探。

抽乌龟的重点最终还是落在抽上。等场上的手牌散得差不多,只剩下各自手里那几张凑不出偶数的牌来,四只企鹅就开始各怀心思地互相抽牌。Kowalski的过目不忘在这时候总能发挥出点聊胜于无的作用。一般在这个游戏里他都会让自己的大脑专注于场上的弃牌,只要没有人出千想把6和9混在一起扔试图蒙混过关,他就能从已知的所有数据中划分出鬼牌最大的可能性值。知道了这个大致的范围之后——

——其实也没什么用,顶多看是不是有人明目张胆地在弃牌阶段就作弊换牌了而已。

在之前几次游戏中Rico、Private,甚至是Skipper都被抓到过现行。Kowalski没被抓到倒不是因为他出千的手法多么优秀,纯粹是因为他前期忙着记牌后期忙着算牌,一方面大脑没法多线程地操纵肢体进行“在Skipper眼皮子底下作弊”这种高难动作,另一方面作弊有可能还提高他计算的难度,总体而言得不偿失。当然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每次Kowalski抽牌的时候他都不知道究竟该选哪张。

“你的惯用手是右手,但是在刚才对自己的牌进行盲换的时候,你的动作说明你把这些牌调换了5……不是,4次。所以可能的排列组合有……”

“Kowalski——”Skipper警告,“我们说过打牌的时候除非算筹码否则不许用纸笔的。”

Kowalski眨巴着眼睛把笔和小本收回去:“总之!如果我选择你的视角最右侧的这张……可是中间这张也很可疑,放到中间一定是有特殊原因的;接下来是左数第二张,它虽然看上去不起眼,但……”

“Oh, boy……”Rico翻了个白眼开始嘬果汁。

“所以Kowalski,你为什么不能闭着眼睛随便抽一张呢。”Private把自己手里的牌全部扣在桌上以示清白,“打牌总不会比选择蓝莓味还是草莓味更难吧?”

“哦,天真又愚蠢的想法,Private,要知道根据我的计算……”

Skipper大声盖过他脱口而出的算式:“Blablabla……你到底抽不抽牌?再用废话耽搁时间我算你出千。”

一般这种场景都会以Kowalski忍辱负重地挑选一张他心里最安全的一张牌为告终。有的时候他运气好可以靠抽牌多弃一对手牌,更多时候那张牌就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手牌里等待下家的又一次抽取。经过几次游戏之后,Kowalski也不得不承认,在抽乌龟这种几乎没有策略的游戏当中,运气往往比精密的计算更加重要——毕竟场上除了Kowalski之外,其他三个其实并不会算牌,也就是说他们根本不想去顾及自己手牌中有鬼牌的可能性有多大。反正永远都会有一个唠唠叨叨的书呆子一边念经一边抽牌,永远都会有一个或者好几个、甚至是全场,试图通过一些场外手段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一局下来发现所有人手里都没有手牌的事件也时有发生,大多数时候根本查不到作弊源头,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在扑克游戏中作弊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要知道Manfredi和Johnson……”又一次找不出源头的抽乌龟“平局”之后,Skipper习惯性地脱口而出。然后他不说话了,示意其他人将扑克递给他,他仍然高速有效地将牌重新洗好收到盒子中,那天晚上再没提出相关话题。

但是Kowalski眼尖,他一眼就看到Skipper趁着大家担心他的情绪无暇他顾的时候,悄悄将一张小王和其他的牌塞到了一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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