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其实我只是在吵闹
没啥雷点,日常自闭,时不时支棱,没回复只有两个原因:①没看到;②已阅,在心里对互动的朋友鞠了无数个躬万分感谢然后打死不回。

© 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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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中心无CP】Skipper the Keeper

突然诈尸x

全文无CP或CP自由,有微量Kowalski×Doris要素,私设众多,注意避雷。

 

1.

Skipper是个合格的守密者。

他接受过正统的训练,经历过艰难的考验,当邪恶的反派降临到他身边,试图通过沙丁鱼罐头和老虎钳问出点什么东西来的时候,他的嘴就像是反派手里的罐头一样牢靠,油盐不进、刀枪不入。

所以直到现在,反派们都不知道Buck Rockgut粉丝俱乐部的申请答案是什么。提示:反正和袜子没什么关系。

 

2.

Kowalski是个情种。

让他来自我介绍的话,他多半不会用这个词。当然,具体内容除了他自己没人能记得请,大体上总是以“多巴胺和内啡肽”开头,中途夹杂着几个长难从句用来限制内涵,最后以一个谁也不知道怎么拼的单词作为结尾。

“多巴胺和内啡肽在特定情况下由于基因本能和性吸引大量分泌,同时排除了酒精药物等外在因素——会对大脑造成永久性损伤的那些——并且出于生理而影响到生物体的行动逻辑和行为习惯”。

“行动……籍贯……whatever。”Skipper嘟囔着骑上Kowalski的肚子,左手草率地赏给他两个巴掌,“清醒点,士兵,我希望你已经恢复意识了。”

“Skipper……”在他身下的瘦高企鹅呻吟着开口,声音微不可闻。

“我在听。”Skipper仔细观察着Kowalski的右侧脸,判断着如果再来一巴掌会不会造成什么喜闻乐见的永久性伤害。

“我……我失败了,是吗?”

这听上去不太妙。考虑到当前的姿势和刚刚受到的对待,正常的Kowalski应该是一副敢怒不敢言地用一串很难听得懂的书面语请求Skipper从他的肚子上下来,并且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两人一起离开。可是Kowalski只是紧闭着眼睛,任凭暮秋纽约港的海风刮过他们的侧脸,把羽毛上的眼泪降温几乎冻结。他啜泣着,脸上扭曲成了一个难看的表情,然后无声的流泪逐渐变成了大哭。而Kowalski似乎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不像往常一样难为情地用翅膀捂住眼睛,而只是放声哭嚎,好像是得不到喂养的婴儿的破罐子破摔,又好像是连尊严都不愿直面的自暴自弃。

Skipper没去问诸如“你没事吧”“这有什么”之类的问题。他只是轻轻地从Kowalski的肚子上下来,将那张被海风肆虐的年轻的脸搂到自己肩膀旁边,半是无奈半是体贴地感受着那上面传来的潮气。

“我只能说这没什么。”Skipper注意到他的哭声正在随着时间减弱,“谁都会经历过这种事的,Kowalski。我也是。”

“可你又不是个天才,你连伽利略的实验都听不明白。”

不错,现在我觉得你没事了,但凡再关心你一句都是多余。Skipper对着夜空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她也不是。”

Kowalski果然哭得更厉害了:“可她不一样,Skipper……我一直觉得她……她不一样。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
“听好了?”Skipper拍拍他的后背,尽管他内心无比想让这个动作变成一个巴掌落在Kowalski的脸上,但最后他的手还是背叛了自己,“你的那些什么科学小玩意儿可能总要追求个‘为什么’,但世界不是靠为什么运转的。你为什么要向Doris表白?在此之前你甚至没有给出个计算结果和什么……可能性报告之类的东西。Doris为什么拒绝你……好吧这个问题有理由,我们暂且跳过。你为什么要搞发明?为什么要当兵?为什么是一只企鹅?虽然我并不是知道所有事的答案,但我知道,这么问下去,你总会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怎么会呢?”Kowalski埋在他肩膀里的声音闷闷的。

是啊,怎么会呢……Skipper也想这么问,可是一路走来他的直觉就是这么告诉他的。为什么要在大好的夜晚抱着一个哭得昏天黑地失恋的自恋青年?为什么当年就那样忘了留下完美女孩的电话号码?为什么在北欧蹉跎了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为什么在青少年时期要当一个沉迷素食主义的嬉皮士?

“因为事情就是这样。”Skipper轻声说,“很多时候做事不需要理由,这听上去很嬉皮,但事实如此。所以即使是你我,也不可能每次都能赢,总有一些东西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比如我在丹麦的通缉令,反正现在我不可能打个出租杀到北欧单枪匹马地把那些档案都销毁了。

“你吃瘪的次数确实还挺多的。”他听到Kowalski笑了一下。

很好,这是你自找的。

“所以男孩,想不想跟我去做一点没有理由的事?今天一晚上,你想哭个痛快喝个痛快,就算是打架打个痛快我也奉陪——没有理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顾及姑娘,不用顾及美国,也不用顾及地球。反正明天醒来地球照转马路照堵,至于你明天想顶着个红眼睛还是黑眼圈随便你,总之不需要理由。”

Kowalski沉默了,他把脑袋从Skipper的怀里拔出来,泪眼朦胧地看着Skipper,试图在他脸上找出玩笑或者欺骗的痕迹,但他失败了。于是他断定Skipper是真心地想这么做——他思考了一会但没有掏出惯用的纸笔,然后轻声问:“我可以纹个纹身吗?”

凌晨两点在纽约纹身。听上去简直是十分钟后就会让人后悔终身的决定:“当然,走吧,我知道这个点还有谁家开门。”

 

“所以你也有纹身吗?”

“翅膀上。很久以前,后来洗掉了。”Skipper找了把门口的椅子,努力让自己的目光不去落在Kowalski撅着的屁股上,“本来想纹个怪兽卡车,我人都到那了气氛也到位了甚至纹身师都下针了,纹了两个车轮之后跟我说之前说好的是自行车的价钱,想纹汽车得加钱。”

Kowalski好像被逗乐了:“然后呢?”

“我揍了他一顿把钱拿回来就走了,但你知道,纹身都剃毛嘛,在那片皮上的毛长回来之前,所有人都问我是不是改行当卖报郎或者送奶工了。”

Kowalski的笑声淹没在剃刀的声音里。

“凡是沾了‘永久’字样的都挺麻烦,你知道的比如纹身啊、防腐剂啊,还有爱情之类的。”Skipper在内心给自己比了个拇指——自己的忍笑功力实在是越发高深了,竟然能看着 Kowalski撅着屁股让别人剃掉他尾巴上的毛并且在上面纹一个海豚和企鹅接着吻组成的爱心都面不改色甚至还能传递某些人生哲理,很好Skipper,你距离传奇特工又更近了一步。

“实际上,我好多了,Skipper。”Skipper惊讶地发现作为纹身新手,Kowalski居然没有哭爹喊娘地叫出声,可能这就是泪水的力量?“我只是想……记住这一天,谢谢你。”

“你会的。”Skipper回以一个过于友善的微笑。

 

“放轻松,你比我更知道一只企鹅多长时间就能让毛全都长回来。”Skipper笑着啜了一口清晨的第一杯咖啡,“如果你想洗掉的话也不难,不过五个小时可能创下了他们家反悔的最短记……”

“我不管!我不在乎!”Kowalski歇斯底里地像个15岁少女一样尖叫着,“这太羞耻了!太夸张了!一个具有理性思考能力的、智力高于平均水平的成年雄性企鹅,竟然、居然、竟能……”

“听好了?Kowalski。你想洗掉的话我不会反对的。”Skipper说,“但是洗纹身的人总会看到纹身的图案,你懂的……哇哦,那人纹了一次又要洗一次,这可真是不得不让他印象深刻。”

“Skipper!”Kowalski向他所在的位置扑来。Skipper一个晃身就让Kowalski一个脸着地屁股朝天。

“好啦,等毛长回来你就可以当一切无事发生了。”Skipper又享用了一口咖啡,啊,苦中作乐的感觉,“我也会替你保密的,这事也就你、我,还有纹身店的那三号亚洲佬知道而已。”

“你会的吗?”Kowalski仍然维持着那个姿势恳求道。

“我给你讲过我在莫斯科时的事吗?”

“你还去过莫斯科?”

“这就是了。”Skipper回以一个过于友善的微笑。

 

3.

Rico的秘密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Skipper表面上并不想着刨根问底,但实际上,在丹麦之后,几乎所有和Skipper有一定交集可能性的人物都被他以各种方式调查了个底儿掉。尽管如此,Rico身上还是带有无限的谜团:他是疯还是清醒?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他又怎么能通过Skipper的各项测试?他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构造?

不过有谜团也不影响他们成为队友。强者永远都是有秘密的——嗯,虽然Kowalski那个纹身也属于秘密不过显然还够不上强者级别——可一定的秘密也能够让Skipper乐于对他敞开怀抱。

而实际上,Rico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聪明很多。

他在打架的时候的确不怎么喜欢用脑子,但那也是限于一些相对轻松的训练和实力较弱的敌人而言。Skipper能感觉到在团队的磨合当中,Rico比Kowalski更快地找到了适合Skipper的配合方式。对于Skipper来说,配合所有人都很简单,因为他的战斗经验能够让他快速反应过来每个人的习惯和模式,从而调整自己符合其他人的节奏;可Rico能快速做到这一点,就说明不只是单纯的力量和武力方面,战斗经验也同样不逊于Skipper太多。

这很耐人寻味。Skipper也想象过掏出个手电筒把Rico逼到墙角然后问出他想问的一切。可这些也只停留在他脑海的想法中。谁都有过去,虽然这些他所不知道的“过去”也许意味着他手下的队员有他完全不知道的一面,但Skipper相信在自己的领导力下,这些小障碍都是浮云。

所以,当他们在化工厂爆炸之前拆掉了厂房内所有的定时炸弹后,Skipper在用电线捆住歹徒时用余光看到Rico向着厂房深处的几个集装箱背后走去。但他没有出声拦下,也没有摘掉通讯器提醒Kowalski。他只是示意Kowalski继续注意警戒,然后顺着Rico的路径向厂房的内部走去。

这里看上去就像是个普通的厂房,正如Rico的外表看上去也是只可爱憨厚的企鹅。Skipper轻轻地缀在Rico后面,看着他的身影穿过一个又一个集装箱,来到一个箱子旁边,努力地伸出翅膀从夹缝中掏出了一沓纸,然后……

“Rico。”Skipper用平时的声调呼唤他,“原来你在这里。”

Rico手里还拿着那沓纸,显然Skipper的出现让他措手不及。他像个打碎花瓶的孩子一样,只是把那沓纸藏在背后,甚至忘了他可以直接把那沓纸塞到自己的喉咙里毁尸灭迹。但Skipper和往常叫他去训练时没有任何变化。他平静而轻松地走过来,和Rico保持了一个队友之间常见的距离:“Kowalski说从那些炸弹上拆下来的一些东西要带回去,他一个拎不了那么多。”这样说着,Skipper靠近他,从他身后抢来那堆资料,然后翅膀用力了几下——

——那些纸质文件就像雪花一样落在地面上,拼不起来也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

“走吧,回去帮他一把。”Skipper拍了拍他的肩,两只脚把那些碎屑踢得分散了一些,远离那些木质的集装箱。他听到Rico的脚步声迟疑了一下,然后是一阵很轻微的火烧的声音,然后Rico快走几步跟上他,停在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

Skipper全程没有回头,也没有去问任何问题。

反正这条路很短,Rico耽搁再久都跟得上的。

 

4.

“还有其他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吗?”回去的路上,Private一边走一边偷看海面上两个缠绵着的身影。

“那恐怕……很多。”Skipper头都没回,“别忘了那些保密条例,soldier。你的权限仍然限于一等兵级别。”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所以说坦诚总是会有这种麻烦……原本以为Kowalski这档子事能让这孩子直接忘了呢。Skipper转过身,给Rico使了个眼色。Rico相当默契地放慢脚步,低下头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Skipper直视Private的眼睛——他是认真地这么问的。

“你知道我不会为监视你们的事道歉。”

“不,你不会,我也不是想问这个。”Private说,“只是还有什么是你不会道歉,但是我可以知道的吗?”

“你没有这个资格问。”

“Well,你大可以现在给我一巴掌然后让我闭嘴。”这个语气让Skipper想起了无数个被Kowalski顶嘴顶到高血压的日夜,“但是你没有。所以我猜,要么是Kowalski和Doris的事让你心情很好,要么……”婴儿肥的小脸一旦挂上坏笑就完全……有一点没那么可爱了,“……你觉得内疚,所以你会给我一个答案,不然你也不会把Rico支走了。”

“随你怎么想吧。”Skipper叹气,把Private拉到自己身边并肩而行,但仍然直视前方,“Rico都知道这时候需要回避。”

“你知道怎么能让我闭嘴。别误会,Skipper,相处了这么久,我们都知道你的性格。所以虽然我确实因为你监视我们不舒服,而且内心深处确实在责怪你,但我不会再用一些月神马的道理来给你讲友谊的重要性了。毕竟我们是朋友,即使你做了让朋友不开心的事,朋友也应该理解你的行动。”

“哦,我真感动……Nice try,Private。这是你最接近用‘月神马’来造句还能差点说服我的一次了。答案是,如果你足够强大,你完全会有能力避开所有的监控摄像头,但你们所有人在这方面都不及格。结案。”

“真让人沮丧……等等,我最一开始不是想问这个!”

“是啊,你想知道我会不会半夜起来给你们盖被子、有个笔记本专门记下了某些出场只有几集角色的手机号、往最近的垃圾桶里扔Rico的收藏里刚好缺的那一张邮票。”

远方传来翻垃圾桶的声音和Rico欢呼的声音。

“所以你会吗?”

“就像我说的,只要你足够强大,你就可以自己得出答案。”

可疑的沉默。

“好吧好吧,看在Kowalski从此之后总算能少了个烦我的理由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一件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事。但是不能涉及任何机密,你懂的。”

“你也不可以用‘这是机密’搪塞我。”

“成交。”

“那么……”Private还真的为这个一眼鉴定为不靠谱的说法沉思了起来,也许这是他们家遗传的刨根问底?

“你为姑娘做过什么傻事吗?”

“真的?你就想问这个?”

“我原本想问Rico的危地马拉和Kowalski的纹身……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重要了。”Private看向他们邻近的那片海域,眼神温柔,“所以你呢?即使是Kitka那次最后也证明你是对的……我想象不出来你真的为了爱情上头的时候会是什么样,毕竟那次已经足够,你懂。”

也许我应该让Private离Kowalski和他那些时不时的挖苦远一点。Skipper的脑子忙于想着下次的分组对抗要怎么分队,结果就是嘴就像没有把门一样第一句话直接说出来:“有啊,还闹得挺大。”

“真的有?”Private压低声音,兴奋地瞪大眼睛。

“哦,young Private,当然,毕竟我也年轻气盛过啊。”Skipper笑起来,“没什么好难为情的。很久以前的事了……”

 

5.

当时的我总想做点什么证明自己,但是Buck Rockgut早在我那个年纪就已经抓到了红松鼠,而Blowhole那个时间还没出道。我们这一代都说那是企鹅历史上一个罕见的‘空窗期’。没有像样的反派、没有重大的灾难,什么都没有。虽说是好事,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就等于没有证明自己的机会、没有上升途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卡在了一等兵军衔没法晋升,所以,我想要去做一件大事。

我在地图上扔了个飞镖,决定扎到哪里就去哪里进行期限不定的单人训练。结果飞镖停在了中美洲。我几乎没收拾什么行李,一个人单枪匹马地闯到了异国他乡,语言不通,对当地完全没有了解,甚至没有傍身的财产,从最底层做起,在第三世界国家的郊野和贫民窟生存。

在那里我遇见了她……一只危险的、美丽的凤尾绿咬鹊。我几乎无法向你形容她在捕食昆虫和青蛙时的姿态,她几乎是完美的,唯一一个问题就是我绝对不在她的食谱上——算是一点遗憾,但瑕不掩瑜。

我们在无人区的丛林里陷入了热恋。我跟着她学会了乐器,和用乐器战斗。她从我身上得到了什么……我们不提这个。总之,我逐渐感到只要有她在,这个国家就没有那么糟糕。

但我们都不是稳定的类型。有一天晚上,我们透过浓密的树叶看向天空,我向着她拨弦给她唱我从当地村民那里学来的民谣,她忽然站在树枝上,说:“我们不能这样。”

“别担心,即使我们吵醒了谁,他们也不敢轻易放肆的。”

“不。”她迅捷地飞到更高一点的树枝上说,“其实我一直没能告诉你……我是说,我是一只凤尾绿咬鹊。”

“我知道啊,Pharomachrus mocinno,这个名字很衬你。”

“不!不!我是‘格查尔鸟’,我生来就是为这个国家服务的……美国人,你们早晚会为我的国家带来灭顶之灾,在那之前,我应该先下手为强!”

然后她掏出自己的吉他,开始和我用吉他战斗。我完全不敢相信,明明前一分钟还是我爱的女孩,后一秒就随时都能取我的性命。可即使这样,我也不想真正地伤到她。她的体术和我比还是差得远,所以最后,我一吉他就把她打晕在地。可是太迟了,她实际上只是吸引我注意力的诱饵,在我们打斗的时候,当地特工已经把我团团围住。于是我只好在雨林里奔波,用尽浑身解数让他们没有任何机会抓到我。我最终还是成功了,我登上了小船,永远地离开了那里。

……但我不甘心。回到美国后,我还是更愿意相信她只是为形势所迫,而不是真的对我毫无情意。我们甚至畅想过未来——是啊,一只热带鸟和一只企鹅也能畅想未来。我们总想要一间在丛林中朴素的小木屋,有两个孩子也许会很好。在第二个蛋出生前,我可以帮她孵第一个。

于是那天晚上我喝了个烂醉,而且完全没有合过眼。凌晨三点的时候,我闯进一家纹身店,说我想要在我的翅膀上来一个纹身:两个圆圈加一个横杠,是我给自己想的纹身图案,象征我和她被毁灭的爱情。我要变得狠毒,冷血。那是我彼时所想的。我害怕自己失去她,即使已‌‌‌‌‌‌‌‌‌经失去。绝望地戴上了面具……

 

6.

“然后呢?”Private哽咽着问。

“哦,然后啊。”Skipper顿了一下,“第二天我在自己的呕吐物里醒过来,脸上全是没干的口水印,看见自己翅膀一边的毛被人剃了,胳膊上还纹了个自行车。然后我发现我甚至从来没留过她的电话号码。当时挺后悔而且回想起来也蛮尴尬的,不过人生嘛,总会遇到这种事的,不是吗?”

Private揉揉发红的眼眶,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却始终没能说什么。Skipper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只是继续向前走。

Private愣在原地,在晶莹的泪光中,看见那肥胖的、并不算高大的背影。唉!不知何时……

 

7.

“等等……”Private忽然快步追上,“这说不通!危地马拉、纹身……还有忽然的背叛、用本不该是武器的东西决斗,还有忘了电话号码。这一切听上去都太熟悉了!你明明说过在丛林里独自……”

Skipper回以一个过于友善的微笑:“只要你足够强大,你总会知道什么才是真的。”

 

也许不是今天,也许就是今天。谁知道呢?

毕竟Skipper是个合格的守密者。


-END-

有一些neta产物,但相信即使我不标注大家也都看得出来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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